路上她分出心,想到栗梨,知道她现在没醒,本着关心询问顺便再告诉她最近几日不回家的事。
两人先去了医院,柏葭特别确定地说,真没事不用去检查。
倔驴对上倔驴,赢得当然是更倔的那头。
好在医院包得好看,没有把整个脑袋围一圈,只是把片区头发剪短,单留出一块地,做伤口包扎。
没有大碍,医嘱是定时换药即可,裴宿羿大动干戈,拉着她把全身检查一遍。
一套下来,累得人筋疲力尽,时间来到凌晨。
柏葭困得要死,跟着他后就没有在凌晨叁点前睡过觉,她完美的作息,全部被他打破,这简直是变相杀人!
坐在车上眼皮上下打架,招架不住困意的袭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过去。
醒来时,人被横打抱起,惊醒一看,马上到他家。
揽着裴宿羿的脖颈,“你怎么不喊我?”
“喊了。”裴宿羿笑着,“但是没醒。”
柏葭苦着脸皱着眉,显然不相信他的话,“不可能,我睡眠很浅的。”
裴宿羿将她身子抬了抬,空出一只手,开锁,“你不信我,我该怎么证明?”
两人距离近,呼吸几乎贴着呼吸,柏葭不自在,盗版鲤鱼打挺,直接从他手臂中挣脱出来。
她突然的动作,吓了裴宿羿一跳,生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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