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让她从舆论上就陷入被动局面,往小了说也可以扰乱军心,恐吓军士。
军士心思动摇,士气就容易不稳。
为此,沈棠指天骂人也是人之常情。
“劈劈劈,回头找大炮轰了你!”沈棠这话是含在嘴里骂的,一脚踹翻旁边火架。
即墨秋羞惭请罪。
沈棠一脸疑惑:“我又没有骂你?”
他没事儿请罪什么?
沈棠想起即墨秋跟祈善的对话,以为他请罪是因为拒绝用蛊虫:“……自从武国蛊惑之后,将蛊虫用于战场,哪次不是生灵涂炭,民怨沸腾?记上史书也容易被后人诟病无道,不用就不用吧,没蛊虫也不妨碍咱打胜仗。”
蛊虫在世人眼中仍是旁门左道。
万一滥用失控,当年武国就是前车之鉴。
沈棠可不想给自己挖大坑。
即墨秋支支吾吾:“为刚才雷霆请罪。”
“大祭司没事儿打什么雷?”沈棠脑袋梆梆梆三个大问号,刚才没发现武气波动。
即墨秋怯生道:“对天道有所不敬。”
没有嘴上说,但心里确实发了几句牢骚。
天道无处不在,只要提到祂的存在,哪怕只是在心中蛐蛐也会被对方感知。祂施加在他身上的禁制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这点——他所思所想,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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