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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就心知肚明了???
她瞧着云策脸上未干的汗,蓦地有些明白过来——她跟云策确实会记挂着对方,但也是彼此的枷锁。上了战场,万一有什么危险,谁又会轻易放弃谁?自然是不顾性命。
云策忙道:“不怪你不怪你,怪我。”
墨家的任务算告一段落,剩下的铺设工作由云策这边负责。铺设木材皆是特制的,不易燃烧,表面还用将作监特殊工艺镀了层特殊金属,材质跟“铁索”差不多。一众身手矫健的武卒身负木板,足尖踩着铁索飞跃而过。
动作统一有序,似飞鸟掠过湖面。
除了些许波澜,再无其他。
云策这边进展有多顺利,公羊永业这边就有多坎坷波折。从前都没当成对手的故友跟吃了药一样,生猛惊人,差点儿让公羊永业将整个战场的石壁都滚完了,一整个鼻青脸肿,气得他破口大骂:“你这老货究竟是憋了多少火,全他娘的撒老子头上是吧?”
破防的他毫无关内侯该有的雅量涵养。
故友慈祥一笑:“你猜?”
公羊永业咬牙切齿,开口尽是市井混子腔调:“老子猜你个头!你家方圆百里野兽的根都跑你嘴了,要不能补出这么大的火?”
故友倏忽冷笑:“你再骂?”
“你真要老子的命?”公羊永业破防归破防,但还是要老脸的,压低声音没让外头听到,“几个恩情,犯得着你这么替人拼命?”
故友反问公羊永业:“这个问题该是我问你才是,犯得着拼了老命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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