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冲天怒火卷土重来。
她双手颤抖撑着地面站起,奈何身体不允许,刚到一半就无力跌坐在地,呕出一大口血,在地上溅开点点血花。胸腔心脏位置不断传来无法忽视的刺痛,大脑也像是被人用锤子不断敲打,双眼视物一阵黑一阵白:“怎、怎敢辱我至此——怎敢辱我至此!”
其他人全都在冷眼旁观。
唯独法师轻叹,抬手贴上她背心。
武气刚入经脉就知道她已经油尽灯枯,丹府位置只剩灰烬残骸,周身经脉也是碎的碎裂的裂,她今日死定了:“女君何必如此?”
中部盟军用人情利益绑架他们出战,出工不出力不就行了?天大地大还能有自个儿性命大?其他老油条不是观望就是在摸鱼,真正出功出力的都得填上性命。这又何必?
袁女君哪里听得进这些话?
法师看她眼角淌下一缕血泪,立刻闭嘴。
话又说回来,对面这个年轻人的嘴巴确实太恶毒了,真是哪里痛往哪里踩,还一踩一个准。要是自己的对手不是公羊永业而是即墨秋,法师觉得参禅多年的涵养也要崩。
他沉沉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说着闭幕盘膝而坐。
他捻着佛珠,正准备给袁女君念几遍往生净土真言——其实作为和尚的他不是很相信世上真有前世今生,也不信什么超度,只是念得多了心灵就能平静下来,权当安慰。
刚捻了一颗佛珠就无奈睁眼。
“对面这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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