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略略,还什么誓~死~不~遂~你~意~”沈棠捏着他下颌将人脑袋扳正,阴阳怪气道,“半截身体入棺材没人摔盆晓得吃药了?”
守将被扇得耳朵听到了水声,眼前发昏。
沈棠便将突破口放在随行家眷上面。
守将妻妾哪里见过这阵仗?
看着平日皱个眉都能让人吓得大气不敢喘的丈夫被人如此对待,她们更惶恐不安,眼泪簌簌地流。作为守将的家眷,跟着丈夫沦为阶下囚,下场不外乎两种——年轻有姿色的还能被拿来赏赐立功兵将,剩下的被丢入军营当个营妓,活不过几个月就得死了。
沈棠不想探究她们的心理活动,她一开始还会浪费口水解释安抚,次数多了就晓得固有印象很难打破,有这时间解释还不如打完早收工:“他不识相,你们应该识吧?”
妻妾都是普通内宅妇人,经不住吓。
守将老妻勉强还有三分镇定,最年轻的妾室也才十五六岁,当即就哭着招了,连老妻呵斥都不能让她闭嘴。沈棠道:“好孩子,你立了大功,回头赏你几两碎银安家。”
说完,她回头又给守将两脚。
越想越气不过:“老不死的东西!”
沈棠知道此人是城中富户,却没想到是条大鱼。那名妾室原先是府上负责采买的管事的女儿,没被收用前经常外出,因而认得路。
沈棠率众过去,恰好看到公西仇也在。
“你怎么在这儿?”
公西仇道:“擒贼先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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