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叔的东西就是她的东西。
一家人见外这些作甚?
那些“人脉”可不认这个,不仅没觉得被安慰到,反而觉得天塌了。公西仇自己拿着他们的把柄还不够,还要家中子侄继承这些把柄?不是,公西仇这厮将他们视为什么了?
他们难道不是让他重视的对手吗?
悲愤归悲愤,最后也不得不闭眼认命。
公西仇将这么重要的信物都给了眼前的女君,可见此女在他心中地位有多高。若是自己不肯给对方方便,天晓得公西仇会不会杀一个回马枪,带给他们更加刻苦铭心的羞辱。
“说罢,你要老夫作甚?”
沈德并没有一开始就亮出底牌。
只是先让对方暗中保护自己。那些“人脉”都讶异:“你怎么不找公西仇保护你?”
沈德:“仇叔被禁足了。”
荀贞也知道沈德连着几日在外奔波,他担心道:“殿下难道不怕这些人生有异心?”
沈德:“仇叔说仇恨我的是破坏秩序之人。一个会破坏秩序之人,自然也不会因为一条‘犊鼻裈’信物而践诺。既然肯答应,则表明不管此人动机为何,都不会站我对面。”
至少不会为了动摇康国而杀她。
荀贞满意颔首。
“殿下能有这份魄力,叫老臣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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