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法迥异。
栾信开顾池的文士之道,听了一清二楚。
这帮人分明在心里打算如何扶持吏部其他人,趁栾信不在,夺了吏部话语权——例如谢器这个万年吏部二把手。只要谢器愿意振臂一呼,他们就悄悄举荐他为新的吏部尚书。
即便栾信销假回去,局势也不同于今日。
只要不是栾信——
吏部年考就不会这么让人头秃了。
栾信视线偷偷上移,只看到同僚完美高颅顶以及茂密黑发——若非同僚本人心声,谁能想到对方偷了内眷假发包,用真发裹着假发包营造出没谢顶的假象?有一点他们想错了,吏部年考又不是他一人就能包揽的。他在不在都不会影响年考的内容。自己这些年替吏部众人背了多少不属于他的锅、拉了多少仇恨?
与其抱怨出题人,不如好好学习。
别整天想着临时抱佛脚。
栾信微笑轻拍同僚的肩膀,在众人众星捧月下游刃有余。不多时,内廷女官前来喊住栾信,主上召见,估计是有什么话要私下交代。
同僚见此也不再打扰。
他们结伴去吃廊食,吃饱再去府衙上值。
栾信则跟着内廷女官去见沈棠。
沈棠在内廷宫苑水榭,仍穿着朝会上那身青色圆袍,支颐着往第二人靠去。栾信视线随之转移到那人身上,因为角度缘故,他只能看到对方的背影。仅一眼就知不是即墨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