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是木头脑子,你是石头脑子。”
死犟死犟,脾气跟茅坑石头一样臭烘烘。
看着对方活着也行,死了也可以的摆烂态度,沈棠闭了闭眼,也就抛开不管了。正如女子自己说的,这确实不是什么要命的问题。
沈棠转向一直没说话的栾信。
“秋家那位犯了错,我预备给他教训。”
栾信立马意识到“秋家那位”是谁,就是栾信那个比他小不了几岁的义子,先主秋丞的长子。他也没担心,因为主上说的是“给他教训”而不是“杀了他”,这就意味着那个错不是致命大错,顶多降爵或是褫夺封号爵位……
“一切全凭主上圣裁。”
沈棠笑容压不住:“就降郡公为县公。”
手指点着桌面:“再封你为郡公。”
栾信蓦地抬头就要拒绝,沈棠反应速度可比他要快,语气不容质疑:“你先别急着拒绝,以你这些年对康国上下贡献,其实早年就该封国公,如今补一个郡公也是委屈你。”
当年为保住栾信,沈棠用迂回的道德绑架,将属于栾信的爵位封了秋丞长子,这份恩情她已经给出去,栾信不受也得受,他不肯受架不住秋丞长子母子要受。如此一来,栾信便没了爵位——爵位就只有一个,秋丞长子占着,栾信便没有,不然对其他人何其不公?
当年值郡公,统一后怎么也值个国公。
栾信也是一众元从之中唯一没爵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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