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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女子的出现倒是让她看到了新的希望。栾信现在顶着对方的赐福,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啊。栾信虽不解,却也认真记了下来。
被窝莫名出现小金鱼……
唉,权当是年假开销有人报销了。
他心中疑惑解开,这才放心回了家。
膝下儿女成家的成家,最小的也在大院念书,无需栾信多操心。他简单交代过后,让人收拾行囊马车,带上夫人与最小的学生一块儿出门。栾信不放心最小的学生,预备将这孩子带在身边多教两年,待对方心性稳定下来,再让她继续课业:“言书,可有不解?”
这个学生是他在延凰七年收下的。
跟着他也七年了。
七年光阴让她褪去当年干瘦枯黄模样,出落得亭亭玉立,相貌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
既有青年的锐意,又有少年的朝气。
收徒后,栾信给她取字言书。
言书不喜欢多话,早些年对栾信保持着高度警惕与不信任——其实她自己也疑惑,明明老师待她如亲女,待遇什么的都跟老师子女看齐,某些地方甚至有过之无不及,她为何会这般不安戒备?这太不正常!要知道老师早些年随主上南征北战,战事多,政务忙,十天半个月不着家是稀松平常的,他跟子女相处时间少,手把手教导他们的机会就更少了。
但在言书身上却倾注罕见的耐心。
这份重视甚至一度让府上众人怀疑言书是他们父亲背着母亲遗落在外的沧海遗珠,甚至连言书自己都忍不住怀疑自己的身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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