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根?”
“请来的杏林医士说她身体康健,只是上了年纪,加之早年颠沛受苦伤了根基,有损寿数。眼下大限非是病痛,是天命不可违……”
寿数到了,杏林医士也无法跟阎王抢人。
苗讷一向孝顺,她为了能让母亲能走得安心,这才抓了崔熊去官府合婚,又简单在任职地方宴请一些关系尚可的朋友,简单走了个流程。等下次回王都述职,再正式办一回。
栾信:“即便如此也不该委屈自己。”
崔熊听到这话都要哭出来了。
苗讷噙着笑道:“算不得委屈。”
她清醒知道自己每个阶段要什么。
栾信闻言也只能认了此事。
只是——
“你去车上坐着,别骑马。”栾信想起刚才苗讷飞奔而来的画面就忍不住眼前一黑。
文心文士也不能这么粗暴啊。
栾信冲崔熊道:“她不懂你也不懂?”
崔熊:“栾师说的是。”
栾信:“……”
罢了罢了,跟崔熊置气什么。
这俩孩子能有结果,只要不是一时冲动或是有悖人伦,自己有什么不满意的?犯不着上赶着当那个棒打鸳鸯的邪恶老岳父。车厢内,苗讷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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