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寿来了兴致:“快说快说。”
褚曜慢条斯理夹肉:“不提元凰那些年,只说延凰元年至今,可有下仆状告主家?”
魏寿回想一下:“应该有的……吧?”
以他对某些群体的了解,不能指望这些人真将伺候人的仆人当个人看待,他们只是碍于律法保护这些仆从,仆从也非贱籍,不可随意打杀。不打杀不代表就不会想办法虐待。
有矛盾就会有冲突的一天,下仆状告主家的例子肯定有,能不能告赢又是另一回事。
褚曜:“有是有,可基本是讨要被拖欠的薪俸。迄今还未听说哪一桩是下仆受打骂而状告主家的,圆圆觉得那帮人会这么规矩?”
钱邕跟魏寿都摇了摇头。
这帮人可都是乱世走过来的,乱世人命如草芥,一个不顺眼将人杀了是常态,根本不会有人追究。习惯了杀人不用付出任何律法代价,又岂会因为十多年的约束而乖乖听话?
“除了此次被杀的,以前可还有?”
钱邕跟魏寿都陷入了沉默。
褚曜说道:“这也肯定会有的,只是没有人揭露,也没有苦主亲眷声张。一来觉得主家位高权重不可撼动,二来也是怕状告不成反而惹来杀身之祸。正需要一副千金马骨。”
顾池拿吴贤之子开刀就是为了这副马骨!
让人知道康国律法不是儿戏,下仆跟主家也仅仅只是雇佣关系,后者付钱,前者付出劳力,后者不存在能随意剥夺前者性命而不用付出代价一说。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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