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御史大夫今天有个三长两短,毋庸置疑,多年不见血的主君会用鲜血给人家里洗地。
欲刺杀顾池的官员也冷静下来了。
“他枉为御史大夫!”
人家想的不是求饶而是控诉:“下官膝下仅一子,这一子一辈子也就得了一株独苗。平日养得是跋扈了些,可实在罪不至死啊,顾望潮这奸佞以公谋私,为报复而下重刑!”
吴昭德屁话不敢放一个。
他不一样,他知道自己孙子罪不至死。
“奸佞!奸佞祸国!”
顾池立在沈棠身后侧,勾唇浅笑,斜乜着唾沫横飞的老东西,无声做了几个口型——
【老匹夫,今天才知道呢?】
他就是要打死几个。
死了才会真正感觉疼了,才会长记性。
他这两年处江湖之远,见识的世间百态让他意识到这世上的人心其实从未变过,没有因为乱世的终结而变得清朗,只是有人压着不敢让阴暗面轻易显露人前罢了。在王庭百官看不到的边边角角,压迫、剥削、欺凌始终存在。
区别只在于轻重。
既然能通过压制让“恶”不能出来,那就一直压制下去。只要他在一天,别想冒头。
顾池冷笑看着那人被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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