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是二十多年前就跟她成婚了。
看着还不知发生什么事情的小畜生愣在原地,她笑了,将账本跟家书直接甩他脸上。
不客气道:“你这蠢货!”
孝敬给亲父的钱都被拿去养外室一家……
啊不,外室几家了。
她这会儿生气都提不起劲了。
“你啊你啊,说你蠢?还是说你傻呢?哪个是你真正要依附的人,你都看不清。他是男人,你不也是男人?男人是个什么心思你怎么就不懂?他暗中撺掇你怎么弄钱的时候,你就没想过东窗事发后,你会如何?还是以为老娘就只生你一个,你就能有恃无恐了?”
儿子看了内容,本就抽象的脸愈发扭曲。
气得两只手都在颤抖。
女人道:“我本以为你有点修炼天赋,悟性也不错,二十年寒窗苦读,你是真想干出一番大事业的……如今看来,还不如让你当个只会吃吃喝喝的纨绔,至少闯不出大祸。”
纵使草菅人命——
那也只是杀他一个而不是连累全家。
他用职务之便贪污扣押讲师月俸,还阻挠他们诉冤,性质可就不一样了。贪墨来的钱财跟家中银钱一混,干净的钱也变脏了,追溯起来相当困难。为了起到震慑作用,康国律法对这种典型例子都是直接全家连坐起步的。谁花了脏钱,谁就能判罪,不管男女老幼!
当然,这在所有人看来都很正常。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