呷了一口热茶:“你相信仅凭一普通后宅男人教唆,便能让人铤而走险挪用?家中底蕴又不薄,作为家中独子,儿子想从库房调取什么补贴生父以及父家,有什么难?何必赌上前程冒这个险?被挪用的数字巨大,却也没有大到他一辈子都没见过。你说呢?”
“是局?”
“怕是有人浑水摸鱼。”
表面上只是贪污这么一些讲师月俸,背地里怕是有人借着这一条路,干了更多事情。
万一哪天东窗事发,正好将小鱼推出来。
这小鱼还能牵扯出秦礼等人。
一旦水搅浑了,想要脱身就容易了。
秦礼现在要做的就是灭口。
趁对方放松警惕之机,再将人一网打尽。
赵奉迟疑:“灭口,不是死无对证了?”
秦礼:“区区小卒能知道多少东西?”
留着这个小卒,让他满嘴乱说才是麻烦。
秦礼放下手中茶盏,起身让人准备他进宫的行头,又叮嘱赵奉:“记得做干净些。”
赵奉点头,他几乎不会违抗秦礼命令。
只是——
“主上要是知道了……”
秦礼:“这不是正要进宫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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