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些并不擅长。
沈棠又道:“等莲藕丰收,我准备让能来的都来帮忙收,公肃要不要提前练水性?”
“我水性尚可。”
甚至算得上优秀。
倒是主上口中的“能来的都来帮忙”,让他想起某个不谙水性的人。秦礼也不掩饰自己的刻薄:“元良怕是只能站岸上幸灾乐祸。”
沈棠抬手掐了朵荷花花苞,用手指将花瓣一片片强行拨开折迭,看得船妇一脸心疼——这会不会影响主君心心念念的藕的产量?沈棠没在意船妇的心理活动,只是笑着跟秦礼闲聊家常:“元良不识水性……你何时知道的?”
秦礼道:“结识不多久。”
只是当时没相信祈善的鬼话。
后来溪边自由搏击,他发现他真的怕水。
“那么早?那真是很多很多年前了……”沈棠将折迭好的荷花丢到秦礼怀中,其实想丢着插他发间,人花相映红,只是考虑到此举略有轻浮,这位一板一眼的秦相可能会恼羞成怒,她才收敛了,“说起来,公肃极少提以前。”
“沈上司想听什么?”
“少风流。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秦礼暗骂顾池两句。
不是什么少年少时都风流。
他道:“没什么趣事,都是些枯燥琐碎。下官这一支是要当宗正的,族中各种祭祀礼仪繁多都要记下。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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