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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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肖摇摇头：“你有人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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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肖一句话刚说完，宋言酌的沾了酒的毛巾直接盖在了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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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肖接住毛巾看着宋言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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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觉得宋言酌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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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在池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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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宋言酌也是站在他这边，是因为两个人的利益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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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如此他知道宋言酌所有的阴暗面，余肖自认自己不是好人，但也时常会因为宋言酌的冷漠而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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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看到宋言酌的第一句话是让他别杀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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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私心里是真的觉得宋言酌会弄死陈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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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见过宋言酌用枪，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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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酌的那个时候的眼神他至今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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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宋言酌却能冷静的分析，为他离开京城之后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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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酌在给他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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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余肖印象里的宋言酌已经有些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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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宋言酌的眼里看不到其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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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宋言酌好像在努力接受别人，接受这个——对他并不太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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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这个时候敲门打断了余肖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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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酌接过衣服对余肖说：“你去开车，我换个衣服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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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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