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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终认为,我们与她之间也如君臣一般。”里欧的手掌贴着自己的胸膛,语气认真地说,“而我,则是她最忠心的、最值得信赖的、也是最亲近的一位。”
似是被里欧的话勾起对奥亚的回忆,威尔戈眼神不自觉地流露出温柔的神色,过了好一会儿才掩唇轻咳两声,回过神来:“但现在的问题是,奥亚失去了记忆,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她了。”
“这正是现在最棘手的问题。”里欧的薄唇紧闭,拳头在胸前紧握,“恐怕正是因为她忘记了过去,现在的她才如此排斥我。”
“你先听听我的想法。”威尔戈双手插兜,冷静地注视着他,“你没意识到吗?周围的一切都在变,而你却固执在原地,没有因为她而做出任何改变。”
“我固执在了原地?”
“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威尔戈手指着窗外,“看到那片废墟了吗?”
里欧的目光转向窗外,只见花园中一片狼藉,草坪上布满了木头碎屑,上面还缠绕着仿佛被无情车轮碾过的枝叶,扭曲、断裂,显得凌乱不堪。
里欧轻轻皱起眉头,对眼前的一切感到有些无从理解:“这是?”
威尔戈撑着桌子站起身来,步履沉稳走向窗台。黑沉的目光穿透玻璃,凝视着外面一片狼藉的景象,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又像是在回忆着过去。
过了许久,他终于缓缓开口。
“曾经,为了让她不再回头顾及我,我亲手摧毁了本为等待她的归来而搭建的葡萄架,而现在……”
他的目光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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