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硬与阴霾。
“徐衡臣,你既说王淼不敢,那你便按着‘详述再议’的意思,给朕拟道旨意。”
徐衡臣一把年纪,跪地恭敬,答了声就开始提笔拟旨意。
“王淼既言国运有缺,便问问他,为何至,如何解!”
而折子发回三日,就掀起了更大的风波。
王淼与都察院、钦天监、礼部联名再上了一道折子。
虽是联名,却是以王淼的口吻角度。
经了皇帝一顿质问,王淼不但没有答“为何至”,反倒是在“如何解”上下了文章。
折子大意为,裕王曾为先帝属意继位人选,虽在热河行为有失,让先帝弃决,可那毕竟是遭了魇镇之害,并非本心,如今社稷不安,未尝不是先帝有宽恕之意,末尾奏请皇帝,慰先帝在天之灵,解裕王囚苦,封其应得亲王之位。
赵靖看着那难得的联名折子,最后却是被“应得”二字气笑了。
徐衡臣那句“他不敢”,是一点也没应验。
不但前朝,紧接着太后就召了赵靖去寿康宫,话里话外都是养母恩情,兄友弟恭,不要教先帝寒心。
从那日起,折子赵靖虽“长议延定”按着不发,后宫看似未受前朝影响,依然平静如潭水,可养元殿里却充斥了极低的气压。
连齐瞻月也因一点小过错,挨了他跪一炷香的罚,旁人谁不知这满养元殿的奴才里,皇上对齐瞻月最为宽纵,甚至有时还因齐瞻月的求情免了其他人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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