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也不知赵靖给曾时下了什么样的军令状,成天守在永安宫,一天要把两次脉。
亏得曾时尽心,齐瞻月的脸上可算有些血色了,下地行走也不成问题。
只不过依然虚弱,且她变得更畏寒了。
曾时其实初次给齐瞻月问诊就号出了她有寒症,今日齐瞻月提起症状,他才问到。
“婧嫔娘娘可是年幼时,时长抱恙?”
齐瞻月知他是国手,老实将自己以前的病例情况一一告知。
曾时听完,皱了皱眉。
“那是了,娘娘在胎里有些先天不足,本就气血有亏,如今在寒天深夜里失了血,难免加重了寒症。”
曾时说完了,却眉头拧得更深,连那窄小的额头都挤出了一个“川”字。
齐瞻月看出来了,她自己的身体也有数,年幼时都不知灌了多少苦药汤,她见曾时为难,已说到。
“曾太医有话不妨直言吧,我不是讳疾忌医的人。”
曾时犹豫后,没直说反问。
“娘娘是否有月信不调的症状?”
老毛病了,月信不准不说,一来还疼得厉害,之前家里给她问诊的医者开过几味药,效果甚微,只说也许年长一些,婚嫁之后能好转,
涉及女人家身子上的毛病,齐瞻月多少有些局促,小小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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