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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每一天的日光照下的时候,我总是能第一眼看见她。这么看着看着,就看了一辈子。”
曲子弹到末段,姜无沅听见了沧走过来的声音。她余光不经意地往旁边一落,沧轻轻依在钢琴一侧,身形遮了些光,打下一层阴影。
她好像又凑近了些,一缕白发垂落在姜无沅手背,轻轻扫过。
姜无沅弹错了一个音。
作者又有话说:没有人可以越过这条线——鱼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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