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口干涸的水迹和那被遗忘于一角的铜盆与毛巾。
肖凉舔了舔起了皮的嘴角,睁开眼,伸手摸向身旁的褥子,空空如也。
他猛一下子坐起来,看着自己身上还套着昨日未脱的长衫,敞着怀,里面裤带也松了,依稀能看到被毛发遮掩的下身,那块让他喜让他悔的肉,此时正像个纯洁的婴孩一样沉睡着。
他盯着被子上的精斑,除此之外,这床上再没有其他人切实留下的痕迹。肖凉挠挠头,心里空落落的,在梦里,他就感觉出来了,昨晚的一切都是假的,尽管触感那么真实,真实到令他浑身战栗。
他下床,宿醉的头痛让他走路没那么稳健了,却也使他无比清醒。
肖凉看到了倾倒在门口的铜盆,还有地上已经脏了的毛巾。他瞬间睁大眼睛,明白了一切。
他向西厢房走去。天还未全亮,暝色朦胧了他的脸,他推了一下门,却发觉被什么沉东西堵着了,他的心仿佛也一下子被堵住了。
他顿时感到心头有股火灼烧着,其实以他的力气,那点儿沉东西也奈何不了他。
随着门被推开,椅子腿蹭着地面发出长长的“刺——啦”一声。肖凉终于闯了进去,他看着床上人的睡颜,知道她其实并没有睡。
“你都看见了?”他轻巧地拉过椅子,又是“刺啦”一声响,不过急促了许多。
方子初身体一颤,“唰”一下睁开眼睛,又“唰”一下坐起来,她看着肖凉仍穿着昨天那件长衫,只不过下摆齐整,正襟危坐。她脑袋里突然冒出来一个词:“道貌岸然”。
他仿佛在开一个严肃的军事会议,以一个最高长官的姿态,讨论着怎么攻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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