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总会排出体外的。”
“这、也许就是……我的、命……”肖凉感到,他那个死去的爹就坐在床边,抽着大烟,笑他:瞅见了没?你到头来也跟老子一个味儿!是人啊,都逃不过命!
是人,都逃不过命。这是地主老财肖大成生前常常挂在嘴边的话。
“什么命不命的?”方子初的话突然插进来,“是个人就别信命!”她扭头跟顾修文说:“顾大哥,人也看了,就没有什么法子?”
“只要坚持住不碰第二次。”顾修文说,“他是误吸,应该不会有心瘾,他吵着要吸那东西,绝对是因为以前见过。”
他又说:“说实话,红粉这东西我听都没听过,估计是只在上层流通的毒货。但我看他的整个反应,和吗啡戒断症很像。我怀疑红粉里也有吗啡。”
“我给他带了些不易上瘾的止痛药,但疗效都比较轻。多少能缓解一下他的骨痛。”
他翻看着药盒,停了一下说:“我倒是想起来一个人,湖北禁烟所的严大人,他对西方的成瘾类药物颇有研究。我走后立刻想办法联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