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地得到她的时候。按捺住心头燥郁之火,他一挺身,顶端与少女那处无比贴近。
如业火贪恋清泉,毒藤紧缠秀木,猛虎深嗅幽林,少女的柔软化开干戈,肉体馨香令人沉堕。
战酣之际,窗棂上响起一阵古怪的小调:“奴在绣房中,绣花绫忽听得……我的妈妈娘叫奴一声,她叫妹子洗菜心哪……浪当浪得索……她叫妹子洗菜心哪……”
那声音,就像老爷爷唱旦戏——捏着粗嗓子,又诡异又好笑。方子初竟然听出来了,是李晋。李晋在院里,离窗户很近。
她身体一抖,向床头后退,却被肖凉的圈禁在怀里,脸颊上被摩挲得发痒,听见他说:“怕了?”
“李晋……李晋在外面。”
肖凉的动作则更加肆意:“怕什么?他们都知道。”呼吸间的热气熏腾着她。
“知道什么?”她问。
他的那处坚硬如铁,依旧磋磨着她的软肉。肖凉都能感觉到那如雏鸟小嘴般的洞口紧紧裹吸着顶端,舒服得轻叹一声:“知道你是我的小婆娘啊。”
方子初倏然抬起眼皮,盯着身上人那副沉迷不已的样子,突然感到空气冷了起来。下体却被戳得发疼,她忍不住叫了一声。
肖凉好似惊醒了一般,目光灼灼:“阿初,给我生小伢好不好?”
窗外,李晋正弯腰在井沿洗菜,夹着嗓子,自认为唱得不错:“小妹子下河洗菜心哪,跌咯戒箍子,一只一钱八九分……跌得奴家好伤心哪……浪当浪得索”
“哪一位年少的哥哥,捡了奴的戒箍子啊……许他烧酒大半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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