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魏旅长用自己的鲁直无意间替他解围:“我先来!早死早超生。”
“小小小小……”魏旅长边念着,边吊儿郎当地甩动着骰盅。“……小,小,真是小!”揭开谜底后,他拍着大腿,笑得灿烂,“我老魏啊,一辈子在牌桌上就是手气背、输钱,没想到今天全都给我换回来了!”
“王某人当然是要借借魏旅长的手气了。”王旅长接过魏旅长手中的骰盅,就手摇了两下,扣在桌案上,揭开,叹了口气,“唉,没借到啊。”
“没事,老弟。”魏旅长煞有介事地拍拍他的肩膀,却听王旅长接下来说道:
“‘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关总理可是曾以一封电报逼退前清、力挽共和的人物,谁说这次他老人家不会继续缔造奇迹呢?您说呢,师长?”
顾相卿不语。魏旅长的手垂下来,冷哼一声:“自民国以来,闹复辟是第二次了,一次比一次折腾。从有皇帝老儿坐龙廷以来,不知过了几千年,我就不信一个什么破共和就能毁了这几千年的制度?”
顾相卿终于表态:“毁了制度的,不只是共和。我相信,关总理的讨逆行动,顺应局势,更是响应民心。是不是,老三?”
他从不避讳在军中体现与肖凉的亲近照拂关系,骰盅不知何时又回到了他手里。顾师长把骰盅重重地放在肖凉手心。
“我相信师长。”肖凉简洁地回答。
从摇盅的那一瞬开始,肖凉便明白了,这是顾相卿做好的局,而他是逃不脱的入局人。他自九岁起就上赌桌,当然知道骰子点数的大小往往不会掌握在赌徒手里。如今的他是一把好刀,却不是那个握刀人。
“二、三、六。”魏旅长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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