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打开打火机辨认一下大致的周边环境轮廓。
这微弱的一闪一闪的火苗也成了远处关芝泉在他的军用望远镜中得以追踪的信号。
直到亥时,关芝泉嘴边才挂上了点儿笑意:“打起来了。”他想起了自己几年前苦苦劝说张大辫子不要复辟时,对方那副耀武扬威的样子;想起了老总统生前意图称帝时那副虚伪至极的嘴脸:“芝泉,北洋里面我是最信你的。你了解我,我怎么会想做皇帝呢……”
关芝泉看着望远镜里燎原的战势,不禁“呵呵”笑了起来。不是不听劝嘛,这回你一定会听我的话。
——
“这样消耗下去不是办法。”说话的是陈焕生,按理说他这个旅参谋在关西临这个师长面前没有提意见的份儿。可此时事关紧急。
“我方先遣队兵力小,携带物资弹药少。最好是速战速决!”陈焕生卧在被炸成两段的铁轨边上,“况且每耽误一刻,我方后续兵力就会拖延进京。”
关西临眉头轻轻皱着,问他:“速攻?兵力有些悬殊啊,你倒是有什么办法?”
“先近战佯攻,挑起对方气焰,这样敌军中最勇猛逞能的一波人自然会被分流出去。”
“近战?用刺刀吗?”关西临只能想到这里。
“不。”后面的肖凉突然开口,“由我们来。”
关西临向肖凉及他的手下们看去,才观察到他们的腰间都系着一把短刀,“我明白了。那剩下的……由我和谢营长处理?”借着月光,他才看到谢海城的脸,唯一扎眼的是那道褐色的疤,在左脸颊竖着,有鼻子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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