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又有点恶心。”他躲到时穗安身后,夸张地说,“小安,你一定要保护我啊!”
时穗安很想翻个白眼,她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大得多的中二大男孩,“哥们,你那发型、发色都不允许你示弱,你这可是大哥的标配。”
“我这是.........”林越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唯恐破坏发型,很认真地说,“我这是虚张声势,越缺什么就越爱表现什么,你懂不懂?其实,我就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大男孩。”
司程一把拉开了林越,不耐烦地说,“你别做作了,你问问那些被你打的人信不信?”
他对着那一堆骨头拍了个照,“这极大可能是小彬的尸骸了。”
时穗安指了指屋里,“走吧!进去审审这个社会哥。”
他们三个人拉了这家里唯一的一个凳子,时穗安看了他俩一眼,然后很自觉地坐了下来。
“升堂。”林越又拿起了那个台球杆在地上敲了几下,然后很夸张地说:“威武!”
“.........”时穗安刚想翘二郎腿,被他这一嗓子又给吓回去了,她转过头瞪了林越一眼,林越对着她眨了眨眼睛。
她立即收回了视线,不想搭理林越那个神经病,她轻咳一声,厉声问:“彪子,你是怎么杀害小彬的?”
彪子一脸倔强,他梗着脖子说:“我没有杀害他,你们怎么能证明是我杀的他?”
“是吗?那你看看这些是什么?”司程把刚才拍的照片摆到了他面前。
彪子瞄了一眼,镇定自然地说:“这是什么?这不是骨头吗?”
司程冷着脸说:“对,我们已经鉴定过了,这就是小彬的骨头,你给点解释?”
彪子一听到这个消息,震惊地看了他们一眼,“怎么可能?你们怎么坚定的?”
“我们自然有自己的方法,你不用狡辩了,还是想想怎么赎罪吧!就你这杀人犯还想发财?”时穗安嘲讽味十足地说。
“你是在想怎么编瞎话吗?我劝你还是省省,我们既然已经能找出那是小彬的骨头,就能找到更多的线索。”林越用台球杆敲了一下彪哥身后的凳子,彪哥被震得抖了抖。
彪哥抬起头,盯着他们三个人好一会,眼神狠戾又仇恨。司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