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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前辈会出现在这里,李止然便走上前,抬手用掌心挡住了风,点燃了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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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苗窜起的那一刻,程岚看见了他眸中的影子。那张脸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他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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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止然为他点燃香烟,两人几乎是头碰头的距离,程岚呆呆地望着他微垂的眼睫,心底泛起一阵痒,像是被他挠了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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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岚是不敢问的。就算知道了油豆包就是李止然,就算他有无数疑问,他也不敢迈出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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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很乱,酒精的作用下,竟然直接把烟扔到脚边,鬼使神差地抓住了李止然的手,哑声道:“前辈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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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力道很大,固执地想要一个答案。李止然抬眼看他,目光沿着他眼下的青紫移到唇上,轻声道:“小程,你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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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程岚又重复了一遍,说出了所有醉鬼烂熟于心的那句话:“我没醉,我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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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止然笑了笑,“好,你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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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岚皱起眉头,他讨厌这样的李止然,他讨厌被蒙在鼓里一头雾水,他也要让李止然知道被戏弄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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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他松开手,说道:“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不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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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岚不敢去看李止然的表情,自顾自地说道:“我很喜欢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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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胡话被李止然的吻吞进腹中,程岚失神地抓着他的手,随着空气被挤压出体外,他突然想起了两人的上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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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止然一贯的温柔截然不同,这个吻带着汹涌的情愫,压抑也苦涩,尝不出半点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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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止然压着程岚的舌,不允许他发出半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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