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前辈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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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赋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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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教授，他以前是不是……”程岚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可怜，“之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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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赋羽说：“这的确不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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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岚问道：“那是不是以后还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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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赋羽沉默了一阵，“他现在的状态，我都不确定还能不能有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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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教授……拜托您帮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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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赋羽轻声道：“虽然我们把精神类问题统称为疾病，但其实没有办法治愈，起码以我的能力是不行的。我能做到的只有管理，帮他找到一个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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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治疗能够起到一定作用，但副作用也很大。他有上镜需求，服药一直都很勉强。”柳赋羽摇了摇头，“其实说到底，是他的求生意识太微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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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岚急忙问道：“那怎么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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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赋羽却打断了他：“去看看止然吧，这段时间你应该也不好受，他醒了，你不想去陪陪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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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岚一愣，垂头道：“我怕我过去，会刺激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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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赋羽笑了笑，“说不定他反而很需要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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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程岚又回到了病房前，轻轻敲响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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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没有回应，程岚倒是松了口气。太好了，应该是睡着了。他小心翼翼推开房门，走进屋内，李止然躺在床上，安静的环境让程岚甚至不敢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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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止然微微侧着脸，即使在睡梦中仍然痛苦地皱着眉头。程岚看得心碎，走到床边，摸了摸他的手腕，感受着他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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