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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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岚回过神，“去天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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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宁承点了点头，两人沉默着坐上电梯，程岚推开铁门，冯宁承跟在他身后，额发被风吹得散乱，遮住了程岚高挑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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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谢谢你。”程岚对他说：“之前孟溪说我没有你什么都做不了，我觉得他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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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宁承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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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岚又道：“柳教授是李止然的心理医生，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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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知道。”冯宁承捏着口袋里的打火机，语调毫无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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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岚笑了笑，“那真是好巧，就好像我们本来就认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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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宁承很想皱眉，又怕程岚误会，低声道：“你没有别的话对我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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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岚露出被拆穿的尴尬表情，半晌才道：“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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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宁承滚了滚喉咙，他为这句话准备了无数回答：不好，我每天都在想你，我不能没有你，我很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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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李止然自杀的消息，冯宁承的脑海中甚至闪过了相同的念头，如果他也去死的话，程岚一定会回到他身边的。程岚就是这样心软的人，哪怕恨他恨得要死，却还是不能眼睁睁地看他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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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定地看向程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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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了，看不见从前明媚的样子，眼袋青黑，像是很久没有睡过好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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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宁承看着他，良久，低低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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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岚果然松了口气，笑意也多了几分开朗，“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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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宁承忍不住问他，“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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