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此番纯属为拖延提亲而胡闹。
知子莫若父,他有疾一事如今看来的确是误会,而他拖延提亲的意图,也确实比真金白银还真。
阅完家信,宴明辰不以为意,和江晓一同回到诊房,手书回信。
信中写道,他确有隐疾,以至于难倒名医,但还未病入膏肓,尚可医治,可若要动身回府,少说也是一个月后之事,让晋王和王妃勿念。
信鸽在地上灵巧地啄食江晓撒下的米粒,江晓则在小书案旁看着宴明辰写信,待宴明辰写完,他接过纸条卷成小圆筒,不禁好奇问道,“世子不是说苓希大夫医术不错?”
那世子在信中说,他的隐疾连名医都被难倒了,是真是假?
若为真,他家世子该如何是好?可要再寻其他穴医?
宴明辰淡然道,“苓希大夫医术的确不错,我这么写不过是权宜之计。”
他说话之时,门外一抹倩影至,于门边驻足。
“原来如此……”江晓点头,捉起那只啄完了米,在地上来回转悠的信鸽。
宴明辰放下毛笔,“你今日身子如何?”
他见江晓精气神尚佳,只是食毒初愈,脸色稍显蜡黄。
“苓希大夫妙手回春,江晓痊愈莫约九成!”他需争气些,快快养好身子,莫拖累了世子!
“咚咚——”有人轻叩门扉,沉着而温柔的女声随之响起,“我是苓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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