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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承颜一脚刹车,将车停在路边,随着车熄火,车顶灯也灭了。
“比起恨,我更想你活着,”陶承颜将安全带解了,侧身面对岑连,“恨是件没意思的事,它不能化解我心中的任何负面情绪,有这时间,不如祈盼你活着。”
比如,岑连脖子上的转经筒,陶承颜的视线仅仅划过它,最终停留在岑连的脸上。
“还有要问我的吗?”陶承颜说。
岑连摇头。
“颜颜,我想你。”
陶承颜艰难地释然一笑,他知道此时的笑容牵强,缓缓抬头望向车顶,眼中蓄的泪只在眼眶中打转。
“颜颜。”岑连的嗓音颤抖,哽咽地喊。
陶承颜看向岑连,泪珠滑下,在模糊泪眼中看见了同样热泪盈眶的岑连。
想念惟有相见可缓解,可相见时短,分别在即,心底压抑的不舍让人挥手时就开始想念。
脸颊想贴,交颈相抱,双手放在对方的腰上用力收紧,拉近一点再拉近一点。
“岑哥,我也想你,”陶承颜的声音响在岑连的耳畔,“我等你,你记得早点来见我。”
岑连声声应诺:“我会,我会来找你。”
灼热的呼吸从耳侧转移到脸颊,四目相对,额头相抵,在鼻尖相碰时,倾情相吻。
没有克制也没有理智,只有唇舌用力地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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