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霈感到一阵恶心:“为什么不报警?”
“报警?他又不犯法。”靳雨声调淡淡的:“床是自愿上的——有视频为证;前期谈恋爱不犯法,后期冷暴力也不犯法,除了做////爱不戴///套,这套招数你能挑出什么毛病?再者,他家里握着些权利,警法里都是他亲属。到时来一出堂下何人状告本官,那可真是......”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什么?”
“为什么好端端地要折磨别人?我想不明白。”
“每个人都在折磨别人,只不过有些有意,有些无意——单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这是人固有的劣根性。”
“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劣根性?”
靳雨笑了:“你怎么这么多为什么?人就是这样,所谓的恶人,烂人,是因为收不住这些劣根性;所谓的好人,不过是将劣根性压得更深。人性本恶,这一点是没错的。”
“我相信人性。”张霈固执地说。
“随你吧。”靳雨再次看一看腕表,她说:“我得走了,还得回趟学校找值班室签个东西。总之,张霈,你跟你哥那事儿藏好点,咱们以后就别再见了。至于朋友,下辈子再做,下辈子你争取别爱上自己的哥哥。”
张霈眼圈有点红,她点点头。
靳雨裹紧了衣服:“这外套挺暖和,我就穿走了,当个纪念品。”
深夜站台人流如织,靳雨拖着行李立在这儿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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