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不舍地退出来,仰着被女人双腿禁锢的头,把唇角残余水液舔去,笑着看向舒心忧。
“小公主的水好甜,你猜,封绅送你这颗糖的时候会知道是这个用处吗?他知道你在我的床上这么湿嘛?哦,忘了,他现在连你的洗澡水都不配喝了,而我却能喝到你这里流的水。”
“……”终于得以喘口气的舒心忧松开了绷紧的双腿,对男人的话无语至极,脑中一遍遍骂他死绿帽癖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