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鲜为人所能接受的,也算一种特产。
“这都什么时候了?梁玉树你居然还迟到,不想上大学了是不是!天天迷迷糊糊干什么呢,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生命!不要放个假就又懈怠下来,别忘了还有几个月你就要考试了,这么懈怠是打算把自己的前途都送给别人吗......”
梁玉树闭上了眼睛,极力把这些话都撵出脑袋。
人到中年爱唠叨的班主任仍然在喋喋不休,“你不要闭上眼睛,不想看见自己的未来了吗?”
终于她忍无可忍,怒道:“不想了!我就想去送外卖,我就想去拾破烂!”
随即摔门而去,气得班主任在后面颤抖着手,连连说了叁句“疯了”。
班上的同学骚动起来,有人在下面做鬼脸嘲笑班主任的滑稽模样,也有人皱着眉对教室的吵闹表示不满。这时班长立马站出来维持秩序,何满焦急地起身,向班长使个眼色就要出去找梁玉树,后排的季庭芳忽然按住她的肩,道:“让我去吧。”
难得季庭芳收起了嬉皮笑脸,何满点点头,看着季庭芳追着梁玉树跑出去。
班级里灯火通明,外面却夜凉如水,教室里的骚动不一会儿就平静下来,但生活泛起的涟漪没那么容易过去。
心照不宣的冷战又开始了。
第一天的梁玉树还故作轻松,假装没看见周律空荡荡的课桌,甚至还有心与季庭芳谈笑。
结果第二天周律没来,第叁天也没有。
第五天的她终于有些后悔了。
班长说她是去集训了,说她早该去了,一直说要好好学文化课才留在学校的,看课上的差不多了才走。
段寒星跟她一样是美术生,这个学期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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