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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舞狮非常看重基本功,马步、举重、跳桩,每天都在练,每一种都又苦又累,每一天都容易受伤,但是训练又是必须的,很少有人能一直撑下来。
既没有市场,也没有传承,狮队生存发展的空间远比大家看到的要小得多。
何烯年刚刚说的只是气话,他们狮馆现在人不多,留在这儿好几年的都是十来岁就在这训练,读书也一般,中专或者大专毕业之后就留着的了。
他们已经舞狮很多年了,换言之,没有其他的工作经验。
何烯年作为狮馆名义上的法人、实际上的话事人,如果他跑路了,狮馆散了,他们就真的只能吃西北风了。
他们不像李瑜,家里有钱,几个都是普通家庭的孩子,何烯年再任性不甘也只是说说气话,何况他本就不是任性的人,他真任性的话,早在十年前手里捏着那封提前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就离开狮馆了。
为了这几个几乎以狮馆为家的师弟,他和李瑜咬牙撑了很多年了。
何烯年叹了口气,“哪里算搭上易家的船了,你起码得和许总亲如兄弟才算搭上船了。”
李瑜摇摇头,“那许总看起来跟神仙似的,不食人间烟火,我等凡人可高攀不起,靠近一步我都觉得玷污了人家。”
何烯年噗嗤一声笑出来了,“还有你觉得难以接近的人?你不是语言不通的外国人也能聊上几句?这位起码说的是中国话。”
李瑜摆摆手,“那不一样。他那气场、那气质,看起来就不好接近,我站他旁边都自卑得抬不起头。”
何烯年乐得眼睛都笑弯了,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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