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烯年想,要不趁着许骋还没有出来,自己先跑得了,但是现在不见,等会在剧院不也要见面,逃得了一次,逃不了第二次。
还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也不行,横竖许骋都起床了,总不可能眼瞎到看不见旁边的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何烯年风中凌乱了好一阵。
在他还混乱之际,浴室的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何烯年愣愣地转头看过去,浴室门被打开,许骋从氤氲的水雾中披着睡袍走了出来,边走还边系着腰间的腰带。
何烯年一大早上被一幅美人出浴图冲击得脑子宕机,只能木木地看着许骋走到自己身前,问:“你要不要洗个澡?”
何烯年仰头看着许骋,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
天杀的,他在邀请我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