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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转过弯没多久,你知道的,就那有个石墩儿的地方,”燕行之接着说:“我没想真走的,再说这大晚上的,谁还出去啊。”
燕行之是真的手足无措,解释也来得颠三倒四,重复着,把能说的,该说的,全都一股脑儿地说给许深听。
“不哭了好不好?”燕行之四处环顾,在茶几上找到了纸巾。
看着许深垂着头,燕行之恨不得时光倒流,狠狠地把刚才头脑发热的自己揍上一顿。omega薄薄的眼皮垂着,眼泪碎在睫毛上,星星点点地映出客厅的灯光,睫毛微微颤动时,仿若破碎的蝶翼。
可怜。
招人疼。
他真不是个人,燕行之在心里把自己狠狠地骂了一通。
坐在马路上吹冷风那会儿,他其实就想清楚了。
去他的什么小甜o。
甜o也好,软o也罢,那跟他都没什么关系。
他有o了。
“我错了。”燕行之走近,微微弯着腰,想要替许深擦擦眼泪。
许深的眸子很浅,从前只看出不近人情,如今染上湿意,倒是清透。
带着水汽,燕行之突然想到了晨间似薄纱般飘荡的雾。
许深侧过了头。
他是不常哭的,读书的时候,唐言喜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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