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李逸之不吝用最坏的恶意揣测这些有钱人。钟明说自己是半个儿子,那另一半是什么?正经公子的仆人?书童?童养媳?
李逸之越想越歪的心思被钟明轻柔的声音拉回现实:“大学毕业之后,我进入到爸爸妈妈的公司就职。等匡……少爷毕业后,我成为他的秘书。我知道爸爸妈妈辛苦培养我,想让我和少爷互相扶持,能够在他们过身之后将公司好好地做下去。”
钟明说到这里,顿了顿,终于看向了匡天佑,声音低下去几个度:“只是我没想到,你会挪用公款去买期权,还用股份做牌桌上的赌注。”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匡天佑骤然抬起头,像是被终于落下的镰刀砍中脖颈,脸色骤然形同死人。
钟明垂眼看着他。
那双在匡天佑记忆中永远温柔如水的眼睛,现在只剩下冷漠的审视,比最薄的刀刃还要锋利,将他精心维持的面具粉碎。
钟明看着他,轻而缓地眨了眨眼睛,脑海中浮现出许多年之前,匡天佑第一次在他面前下跪的模样。
匡氏位于cbd的办公楼从外表来看可以符合每一个人对国际大企业的幻想。港城明媚的阳光自落地窗中射进来,将匡天佑脸上的狼狈照的一清二楚。
他那个永远衣着光鲜,眼角眉梢风姿绰约的兄长像是个走投无路的普通男人般,在他面前下跪,双手抓皱了他的西装裤脚。
就像他小时候在家族晚宴无法适从时,抓皱了对方的西装衣角一般。
匡天佑跪在他面前,双眼通红,求他一起进入游戏拿到奖金。
“家明,我只能依靠你了——”
他的养兄这般说道:
“就这一笔款子,就这一笔!只要这笔钱到账,我们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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