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像是要把妻子的容貌使劲刻在记忆里、烙印进灵魂里。
“蒽姐儿。”沉默了许久后,延平帝略艰难地开了口,“朕留下了两份诏书,一份是让罴娃承继大统的旨意,一份则是允你代为称帝的诏令!”
“陛下!”盛蒽惊得差点弹了起来。
延平帝按住了惊惶的盛蒽,柔声安抚说:“蒽姐儿,朕不是试探你,这是我真心实意的想法……罴娃尚幼,资质不清,朕把这偌大江山托付于她,实不知是对是错,朕既怕因她无能而拖累了江山社稷,又怕这偌大的皇座累她一生。
可惜,我见不到她长大成人了,也不能陪着你一起面对这变幻莫测的未来,故而之能尽己所能给你们留下后路。
若罴娃昏聩无能,你便废帝自立,只管教她娶夫生子……至于继承人么,若她的子嗣有资质,你便去选,若是她的孩子也不成器,那你就自己看着办吧,随便从哪里选一个都成,只要别坑了这江山百姓就好。”
“陛下此言,竟与刀剑无异,若让外人闻之,臣妾何以自处?”
盛蒽泪眼婆娑地看着延平帝,轻轻抽泣着说:“君不曾负吾,吾岂能负君?”
延平帝看着垂落在手指尖上的泪珠,只觉格外烫人,他无奈又费力的举起手,轻轻地擦拭着盛蒽脸颊上的泪痕,柔声哄着安抚:“这是我的意思,蒽姐儿,又何言相负呢?”
说罢,他目光转向窗外,看着沉沉夜空里的那轮白玉盘,喃喃地说着:
“【姜氏山河承自陈,无力之时效前人;玉玺何曾有固主,谁主江山谁为臣。】”
盛蒽闻得此诗,充盈着泪花的眼眶竟又烫热了几分,瞬时间,两行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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