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他们惹不起,更不敢惹。
温峋深吸一口气,好一会儿才说:“剩下这几天,除了里面那些大爷大妈的亲属和护士,陌生人一个都不许踏入这间病房,串门的都不行!”
最后一句话他加了重音,几乎从胸腔里吼出来。
两位保镖后背的皮都绷紧了,连忙应下。
温峋回到病房后在阳台抽了很久的烟。
他心里烦躁得紧,一腔怒火在胸腔里发泄不出来。
如果来闹得人是男的还好,他最起码能像对付许志舒一样,拳脚伺候一顿,但偏偏是个心脏有毛病的小姑娘。
吓不得碰不得,把账算在她老子头上,她老子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
有火没地方撒,他憋得都快自燃了。
夕阳已经渐渐隐没,只余下天边橘红色的光。
床上的人似乎在做梦,小巧的眉头紧紧蹙着,唇瓣张张合合,放在被子上的手时而放松时而握紧,那模样不安又无助。
温峋连忙灭了烟,回到病房,坐在病床边握住她。
许星无意识地捏紧他的手,力气很大,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不敢松开分毫。紧蹙的眉心稍稍舒缓一些,似乎是找到了安身之处。
温峋小心地拍了拍她的头,将她的小手完全包裹在掌心里,小声又温柔地说:“睡吧,别怕,峋哥守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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