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低头记笔记的警察点了下头,说,“那我去简单问几句,不过这种情况属于纠纷,没有造成实质伤害,只能调解。”
盛如珩往门外看了一眼,拧起了眉头:“那如果他还骚扰我朋友呢?”
“如果调解以后他还是屡教不改,报警我们随时出警,次数多了可以立案,如果对方一直骚扰、纠缠、威胁你朋友,可以向法院申请人身安全保护令。”
“好。”盛如珩目光微沉,“理解并且配合你们的工作,不过我有个请求,调解的事能由我出面吗,我朋友不想见他。”
警察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只是说:“这需要问过另一个当事人的意见。”
从房间里问了话出来,警察朝盛如珩点了点头,几人来到电梯厅,冷峭寒的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看到盛如珩出来,目光还是紧紧地盯着屋子里:“裴聆呢,让我见裴聆。”
他刚才就想直接闯进去,但被警察扣着,挣脱不能。他确信自己没有记错地方,这个房子装修好时他们刚确定关系不久,裴聆带他来看过,他不可能记错的。
他还记得那天。
就好像是昨天。
那天裴聆站在落地窗前,身形清越挺拔。阳光落在他的侧脸上,黑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窝投下稍暗的阴影,漆黑的眼眸映着光,让漫入客厅的阳光都显得黯淡。
那一瞬间他好像崔今澄,好像那些年照亮他的光。
作者有话说:
迟来的深情比草还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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