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诚然,利一闻言便知这个她说的是谁,这些时日,利一便是那咕咕的信鸽,来往间都是“她”的消息,这个她便是阮家的嫡女。
好?大约是不大好的,您好端端装病,成侯府为早日进城,生生加快了脚程,让那本就重病的姑娘更是重了几分,他沉默片刻,只道:“不大好,不过,亦生先生去瞧了,太子殿下可放心。”
竟是亦生,徐元白颇有些意外:“他竟下山了?”
他与亦生有些交情,自他头疼晕症犯起,父皇便请了莫须诊治,他时常上山,一来二往便与山上的和尚们熟识,其中最不对付的就是那亦秃驴,明明年岁相当,却总是老神在在,一副万事皆在他掌握之间的样子,让看不透发生何事的徐元白厌极了,他也知道他有些能耐,只是每当问他望他能指点迷津,他倒是闭口不谈了,只眼含幸灾乐祸的笑意,让徐元白越发厌恶。
“是,说来也巧,是他下山遇候府贴告示招医,自己掀了告示入了府的。”
这话一说倒是让徐元白更是生疑,秃驴那不问世事的坏坯,怎可能起了慈悲心救治他人,他可不信那什么巧合之事。
他喃喃:“莫须竟也愿放他下山?”
利一无言,只跪着。
他皱眉细想许久,也想不透缘由,总觉得他这当口下山实是透着些诡异,也罢,他既能医治她,想必便可好的快些,他的本事,徐元白多少还是知道的:“且盯着些吧”
她既已回京,那初初相遇之事便可从长计议,其实对她,徐元白心下多少复杂,他目下只有零星片段,皆是她一颦一笑,还有风雪中跪立而泣的模样,怜悯又心疼,那人入了他的脑海里,让他牵肠又挂肚,越是想起她,越是有一种想抓住却又脱手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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