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是冷白皮,谢鹤语身上青筋血管什么的尤其明显,用力时青筋暴起,不仅有性张力,还有种性感到让人呼吸急促的克制忍耐。
谢鹤语不吭声。
喻闻眨了眨眼,担心自己嘴硬的话让谢鹤语伤心,正准备找补,谢鹤语松开了手。
“哦。”
不咸不淡的一声。
喻闻心想,完了,不会真伤心了吧?
他欲要解释,但苗导已经开拍,周围人来人往,那些直白的话他实在没法在大庭广众下说出口,只能想着回去再哄。
可等到晚间拍完,他已经把这件事忘了。
回到酒店,他一把将自己砸到床上,脸埋在蓬松的被子里,闷声跟谢鹤语撒娇:
“好累……拍完这个我要放假,放一年假……”
谢鹤语拉了窗帘,问他要不要洗澡。
喻闻不想动,说不洗。
谢鹤语替他盖好被子,自己进了浴室。
屋内响起断断续续的水声,谢鹤语在洗澡,很快就会出来——这个认知让喻闻感到安心,他窝在被子里,迷迷糊糊睡着了。
醒来是被某些奇怪的感觉逼醒的。
吊灯明亮晃眼,喻闻不适地眯起眼睛,察觉到他醒来,某处的力道一下子重了。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