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敢胡说八道,恶剪你的厨艺!是可忍孰不可忍——”
态度真诚,口吻诚恳,有改过自新的意思,喻闻听满意了,觉得纡尊降贵给一个机会也不是不行,于是扭头跑去找谢鹤语。
“他不是放弃了吗?”谢鹤语诧异道:“怎么突然又死磕?”
这么一说,喻闻也觉得奇怪。
席宿有时候脑子缺根筋,但不是特别执拗的人,一份事业失败了,他立马扭头去开拓另一个新领域,这方面心态遥遥领先,从不自耗。
喻闻暂且把这些疑惑按下不表,去门口把席宿放了进来。
因为好奇席宿想干嘛,安装摄像头的时候,喻闻一直像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好奇地探头探脑。
席宿:“你对我有什么不放心吗?”
喻闻诧异道:“对你放心才不正常吧。”
席宿一想,也是。
“但你这一次可以信任我。”席宿说:“我保证会把你们的结婚录像剪得甜甜蜜蜜,路过的狗都要被喂一口糖。”
结婚……什么?
喻闻一头雾水。
席宿一副“我已全然知晓”的胸有成竹表情,拍拍喻闻的肩,道:“别担心,我有我的节奏。”
下了楼,喻闻跟谢鹤语说:“席宿最近压力大,可能脑子出问题了。”
他随口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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