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带么?还是我送你回去找大哥?你……你不是说已经习惯了……”
“啊啊——好痛……呜呜……头好痛……呜……”
随着比嘶吼更沙哑的呜咽声响起,柯特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打湿了自己的衣袖。而他足足愣了几秒钟才意识到那是女人的眼泪,一种在身体遇到超负荷的生理或心理刺激时,由泪腺器官分泌出来的东西。
“你哭了?就因为疼痛……?”
柯特顿了顿,如同飞鸟无法理解游鱼被甩上岸的痛苦,他也不理解可可为什么会因为疼痛而哭泣,在听到她喊疼的时候甚至觉得有些陌生,疼痛……
这种感觉不是要么忍,要么十倍、百倍的报复回去施加者吗,哭能解决什么问题?
犹豫了一会儿,他小声说出了自己的办法,“你不说清楚我怎么帮你……或者,我知道脊椎附近有几根神经是控制痛觉的,先帮你切断?”
“帮我……求你……帮帮我……”
“那……我动手了?”
柯特不确定女人是否听懂了自己的意思,还是失去了理智在机械性地重复唯一、单纯的愿望。他腾出右手,轻轻摸了摸对方的脑袋,手指沿着脖颈、肩胛……逐次数过一节节脊椎骨。
“我还没有试过这种事……帮人挖出她的神经……”
指腹下的皮肉只有软软的一层,骨头就跟包裹在果酱里的脆饼干似的,一点点力气就能拗断。柯特找到了位置,指甲慢慢变成了锋利尖锐的刀。
“不过我记得有一次,旁观大哥执行任务……那一次除了解决叛徒,还要问出他的同伙……但那个人很倒霉,在大哥问话前自己先拔掉了舌头……所以,大哥就抽出了他的脊椎,和他的舌头丢在一起……我看得很清楚,藏在骨缝里的神经的样子……”
不同于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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