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粗鄙下流的描述吓软了身子,只眼中穴里含着水儿,倚在他怀里说不出话来。
“要再看看么,”元望垂头,瞧她不住摇头活似个拨浪鼓,假作无奈道,“好罢,那便是要吃了。”
吃什么?待她被抱着囫囵翻了个面又分开腿,穴口抵上了一个圆头硬物时,才大呼不妙。
尽管已被剥得只剩件解了系带、遮不住春光的小衣,雍棠仍在垂死挣扎,死死捂在大掌上,不许他夺走最后的遮羞布。
元望纳罕道,“里里外外哪一处不都吃过看过,怎么偏就这次负隅顽抗……”
想想也是这个理,可嗅到空中残留的腥气,她不敢冒险,软声哀求,“我怕先生恼我方才的冒犯。”
“既知道害怕,做的时候倒是张牙舞爪,嚣张得利害。”
他挺立着阳物在屄口磨蹭,弄出水音靡靡,时不时捅开缝伸进去个头,调笑间隐含威胁之意,“小逼馋得含着龟头吸,一不小心整个吞进去又该噎着了。”
“那儿容不下的,”雍棠试着同他谈条件,红唇翕合,“你现下不过是毒性作祟,算不得去了病根。若先生今日放我一马,我必将秘药双手奉上,以血为药引……”
“可我偏想在此时此地肏你。”话音未落,他一手握着纤腰,一手捏拢她的奶子,将一对花苞衔在嘴里,吃得啧啧作响。
下身也未闲着,前头几次浅尝辄止早就瞅准了目标,一声令下,整个菇头便挤进了两瓣蚌肉间的幽隙。
“嗯……”二人异口同声,俱是心神一震。
男茎伟岸,女阴狭窄,尽管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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