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明秋闱学子的不成文的规定,小大人却劝诫好友们踏踏实实的,准备秋闱。”
罗娘笑说:
“这在某些歪风邪气靡然成风的洛阳,简直是格格不入,连奴家在教坊司中都有耳闻。”
欧阳戎不禁自嘲:“有这么显眼吗。”
“嗯。不同流合污,就是显眼,洛阳不少士人,私下都说您是假正经,还有人嘲笑您是伪君子,在卖乖,养清名呢,甚至关于您可能抛妻弃子在家乡做过负心汉的传闻,都开始传的有模有样。”
欧阳戎闻之默然。
若是细究,没有弃子,但抛妻确实算一样,虽然不是他抛的。
欧阳戎没有生气,心平气和的注视了会儿琵琶妇人,歉意道:
“不好意思,夫人,在下确实不记得你了,是在下疏忽。”
“不。”
罗娘突然摇头,吸了吸鼻,一字一句问道:
“那小大人可知,那日奴家为何在您身边陪酒?”
欧阳戎摇头。
罗娘愈发哽咽,却笑语说出:
“那个想看小大人笑话、想破了小大人清名的人群,奴家也是一员!”
她字字珠玑,话语声比琵琶声还要铿锵震人:
“那日夜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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