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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锋芒一收敛,那股意气风发的少年感就又回来了。
话说的却是滴水不漏。
两边谁都不得罪。
沈漓轻笑了一声。
他缓步行至薛念身侧,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为你作证吗?”
四目相对,薛念眼睛里满是笑意。
他同样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谢陛下惦记,臣此生得他信任,赴汤蹈火、九死不悔。”
顿了片刻,又道:“也多谢沈先生大义,长宁有您这样的一个父亲,是他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