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子死罪,我这心中有一言,也实在不吐不快啊!”
沈燃笑道:“皇叔但说无妨。”
沈建恒垂泪道:“我虽才能略平庸了些,但自问多年来对先帝对陛下忠心耿耿,从无二心,也只盼兄弟叔侄彼此和睦,这点天地可鉴,更别提我如今已是年过半百的人了,不知我到底是何处惹了陛下疑心,竟至于令陛下派人监视啊!”
“我从小就是个急脾气,这点就连先帝也是知道的,若是陛下今日不与我说明,那我不如一头碰死,长伴先帝于地下,自证清白,也好过终日被怀疑监视,不得安枕啊!”
沈燃面露疑惑之色:“皇叔快快请起朕自然是信得过皇叔的,怎么可能会派人监视,不知皇叔何出此言啊?”
想要安一个试图逼死自己亲叔叔的名头给他,让文武百官来声讨他,也没这么容易。
沈建恒老泪纵横:“如果不是陛下派人监视,为何沈刚前脚买了那女子初夜,人还没到府上,陛下后脚便即得知呢。”
“原来是因为此事。”
“那皇叔可当真是误会朕了。”
沈燃侧目,看了赵元琢一眼,温言道:“此子乃是赵守德幼子,如今在朕身旁做了个侍卫,他心中挂念长姐,所以向朕告假出宫,沈刚之事是他发现禀报给朕的。”
沈建恒道:“客人身份乃是天上人间的机密,想来这个狗奴才做这种事儿也不会蠢到自暴身份,这小子又是如何发现的?”
赵元琢忽然道:“是我不愿我姐姐受辱,跟他们动上手,结果无意之中发现了对方身上诚王府的腰牌,这才禀报给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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