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说陆忧的新文章吧。”
那人却笑道:“这位君侯有一篇文章流出,这两日正在一些茶肆中流传。”
江溢终于来了兴趣,道:“郑兄,我知道你最喜品评茶肆之文,亦精通此道,之前几篇,就是被你遴选出来的,我等品味之后,皆有余韵,今日莫非还有高论?不妨说说。”
“不敢当,”那郑生摆摆手,又拱拱手,“我不过抛砖引玉,在江兄面前,谁人敢言精通?何况,那位君侯的新文章,我亦未曾看过,只是听过他过去的几首诗。”
众人就问:“如何?”
郑生就摇头道:“平平无奇。”
众人大失所望。
“尔等还存了期望?我说他的文章,无非因为这位君侯,一样的附庸风雅,”郑生反而笑了,“因陆忧才子的青斋之谈,这建康城正是玄奇风行之时,于是不管哪家,都想写上一二篇,却不知往往自取其辱,对这等人,江兄该留个心眼啊。”
江溢只是喝酒。
郑生见之,面色如常,继续道:“不说凡俗琐事了,还是说文章吧,既然都说到了陆氏玄奇文,那在下斗胆品评一二。”
众人都来了兴致,问他起来。
“城中著文者众多,但皆不过尔尔,唯有三家上得台面,写出了风雅与气象。”
“哪三家?”
江溢先抢答道:“这一家,自然是城外陆君,旁人是不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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